洗完澡,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()出()来,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。
现在是凌(líng )晨四点,我彻()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可是意难平之外,有些事情过(guò )去了就(jiù )是过去了()。
这()种(zhǒng )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()应()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(dào )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()未()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(máng )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(yī )遭,怎么()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(zhe )自己心(xīn )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()。这()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()错误,也不自知
傅城予看向后(hòu )院的方向,许久之后才开口道:她情绪不太对,让她自己先静()一()静吧(ba )。
那一刻,傅城予竟不(bú )知该回答什么,顿了许久,才()终于低低开口道:让保镖陪着你,注意(yì )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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